“你找谁?”
“我找朝峰!”
李朝峰是我爸爸的名字,但是今天我终于重新认识了它们这几个字。
樊振东是国乒男子单打屹立不倒的山峰,我爸爸在我心里也是那样的人。
很多人来找我爸爸,和爸爸聊天,袒露真言,并且送上很多礼物,花圈和水果等东西感谢。
他们之中,有老人,尽管看上去曾经疾病缠身……也有失意的中年人,也有妇女带着小孩……奇怪的是,我并不知道我爸爸还会心理疏导,爸爸看上去也并不专业,只是像一个能解决大家困惑的,伟大的,运动员或者是精神领袖,对,就是这个词,“精神领袖”!
来找爸爸的,甚至还有我的同学!是少年青年这个阶段的孩子们。
他们羡慕我有个像樊振东一样的爸爸,我不知道他们羡慕不羡慕我,还是已经嫉妒的不行了,只是把这些感受藏在心底,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临走的时候,离开之前,还要双手合十,幸福激动的仰天长啸:
“我们的幸福生活要开始了!”
或者说:
“啊,真是太好了!”
“我怎么就没有想到?”
“……”
这种活泼的感觉,就让我想到了印度人民,那种随时随地就可以载歌载舞的自由快乐,充满热情。
有时,我也希望我们的人民能像印度人一样,或者回到姥爷的那个年代,新中国成立的时候,大家精神焕发,个个容光满面。
我看到了爸爸大学的毕业照,是一张合照,爸爸和他的众多好朋友们,一起躺在草坪上(我太惊讶了,这是我们学生时代也做过的事情,去后操场随意释放自己的空间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)
爸爸躺在最中间,仰望星辰想,就像樊振东一样的快乐积极,旁边躺着他的同学还有朋友们。
大家都很开心。
爸爸,从此刻开始(这里指我生下来的时候,也可以指任何时间),你将活在我的心中,而不是在我日日夜夜关于“贫穷”的噩梦里。
我想用对爸爸的向往和爱,感谢表达我与我的父亲这一特别的“链接”,用我自己的语言,爸爸,樊振东一样的爸爸,像樊振东的爸爸。
我觉得,既然要治愈颈椎,我不能感觉到它到底有多紧,到底情况有多恶劣,但是我能感觉到它变得更轻松。
由卡的头颈肩,到被环抱紧死的四周肌肉……
我不光要认真做操,更是问自己,我为什么做操,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受的动吧几下?不是,是为了带着信念目的:那就是真真正正完全的松解肌肉,松软头颈肩,完全自由的舒活它!
手放在腹部揉搓的时候,是真正的想把气体揉出来!那样的带着信念去做一件治愈身体的事情!
我不再期望父亲以我渴望的方式爱我,而我却可以用我自己希望的方式来爱父亲。
因为,我想治愈你,我的创伤,我想爱我的爸爸,妈妈,外公,姥姥……不为了别的,只是纯粹的,想要治愈你。
这是一股特别的爱,也是一种简单的,纯粹的爱。
也是一股力量。
我相信突破信念规条的我会愈发坚强,因为已经能锻炼身体,所以坚强,因为已经能保护自己,所以更加充满希望。
我希望颈椎病就已经“好似不存在”一样能让我乐观的生活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(这里指的就是好心态,既然症状已经这样,多愁下去一秒钟都是多余的。)
爸爸永远穿着洁白的运动服,在清晨的微光里,散发最自信阳光又充满爱的微笑。
如果有一天,“颈椎病”本就不是问题,肠胃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,而如果有一天,肠胃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的时候,恐惧情绪淤堵也就渐渐的“不成问题”了,而如果有一天,胸口恐惧也不成问题的时候,我相信我的人生会豁达很多!学会真正的治愈!
这都是因为我足够的乐观和足够的自信的强大的“地基”支撑,这样的生活态度。
问题不是“问题”,不应该用如此刻薄的眼光跟它对峙!
困难的情绪是什么?指引我们衡量“付出的代价”与“可获取的回报”哪个更大。恐惧是,指引我们找到认为需要付出的代价,并想办法避免这种代价。
与困难一样,它们就像一对“姊妹病”,处理这种情绪的目的并不是让我们一定去达成某件事,而是让我们多了“可以做这件事”的选择。
所以感到恐惧就会感到困难,时间长了就会形成绝望,这样的负面情绪加工。
而伤害曾经我的奶奶的情绪,(爸爸的妈妈),就是一种嫉妒,出于:我不如你,而我也无法通过自己的成长来超越你。
最终会变成憎恨,它往往是一种对于“别人比自己更优秀”的愤怒。这种情绪愤怒不能用来提升自己,而是希望摧毁对方,或者是把“优秀者”从更高的位置拉下来。然而,在憎恨的驱使下,被摧毁的往往不是对方,而是自己。
当我们把时间和资源浪费在这种企图上时,我们就已经无法经营好自己的人生了,更无法获得成功和快乐。
憎恨这种情绪,几乎没有正面意义,也是唯一一个几乎找不到正面意义的负面情绪。
我很高兴,我能在一步步“做”和内修当中,真正的接触疗愈,向内接触心理学。
面对“憎恨”,面对压力,我们只有试着放弃想控制一切的幻想,真真正正从症状入手,透过痛苦和疾病的语言,做一个清晰洒脱心态好又自由的人!
我只是需要学习疗愈,调动自己的资源,而不是说我是个有病的人。
糟糕的不是压力,而是我们对压力大的应对态度和方式。
我很惊讶的是,我和曾经的爸爸处理问题的失败点几乎一模一样,也就是逃避或者不面对,敷衍然后漠不关心。
我很抱歉一直以来我太想“控制”我的症状和问题包括疾病,忽略了和它们和平相处的机会。
实际上,我倘若能够自然的做事,有属于自己的清晰的视角,加上我良好的心态或者清楚的态度,更加高于一切事物结果的重要性。
症状本身的语言表达是高于一切的,而我往往后知后觉,不够清醒,还是也是那句话叫,不够自觉!
老爸今天在我“这里”又加分了,爱我老爸,又长得像樊振东,内心深处本身就是一个值得被爱的,好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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