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,如果你真的很在乎一个运动员,并且坚信他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,以及,我坚定站在崇拜欣赏的背后,我就本就不应该在意这些和任何的负面评价,更不应该本末倒置,评价永远不能大于我对一个运动员的喜欢和吸引力的欣赏。

我在妈妈的工作室,一度身体难受,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敢要东西吃,太奇怪,我现在已经发现了,首先这是我的问题,饿肚子的责任都是个人的,我不应该怪罪任何人,也不应该对任何人有情绪,其次就是我并不是不会爱自己,更多的是应该问问自己,是不是太紧张了,太自卑或者认为工作的压力高于我,高于我的状态,因此在工作结束之前,我不应该吃东西,否则就是一种应该感到羞愧自责的事情。其实妈妈只是在和她的工作同事聊天。

我已经长大了,面对对于和母亲相处来说,我应该以报喜不报忧来和妈妈好好相处,妈妈平常一个人养活一整个家,非常辛苦,我能做的就是告诉自己,我已经长大了,我可以自己调节自己了,我可以分享我和母亲关系的进步与突破,分享治愈我的进步又走到了哪里,任何负面情绪和信息都不应该让母亲来“分担”或者说承担。

信念只是我们的工具,和其他工具一样:帮助我们获得建立轻松、满足、成功、快乐的人生。如果我们把它放在比自己的人生更高的位置,不惜牺牲本人的人生快乐去坚持一个信念,便是本末倒置了。

语言的真相:是大脑处理信息的三种模式,扭曲,删减和归纳。

我们先看第一种,常见的扭曲类语言模式有五种,分别是:猜臆式,因果式,相等式,假设式,虚泛词式。

猜臆式往往是说话者自作聪明,认为自己了解对方的想法,其实只是主观臆测。

遇到猜臆式语言,我们有责任找到问题的根源,并努力引导讲话者说明问题,将猜臆的原因表达清楚。

在面对因果式的语言时,我们需要找出说话者的连接假设,以及追问其真实原因,让说话者意识到逻辑上的不合理。

相等式的语言,我们需要做的,就是通过提问的方式,让说话者意识到差别。

假设式的语言有一个显著特点,那就是句子的成立基于一个没有说出来的假设基础。

化解这种假设式语言的正确方式,就是找到假设的基础,从话语中发掘说话人潜在的信念,然后引导他们走出与事实不符的执念。

在面对虚泛词式语言时,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虚泛词变得更加清晰明确,让我们获得准确的信息。

先学习了这么多,我就感觉受益匪浅。

我之前去了妈妈工作的地方,和妈妈的同事吃火锅,谈工作,我很高兴我走出来了,我几乎把我的小圈子(我的这个小圈子里面有,编绳手工,喜欢的天津,喜欢的内蒙古,喜欢的乒乓,喜欢的印度……喜欢的写作与曾经的美术插画,我的价值观人生观等……)分享了出去,我很开心。

以及我在客厅摆放了一张姥爷的照片,我自己屋子里面还有一张,因为我还想更进一步。

我这次对着照片,说了一句:姥爷,我可以拥抱你吗?

我想象我在和姥爷拥抱,我几乎不能呼吸,流出眼泪,我感觉到我身上特别大的讨厌自己,自卑,关于排斥的能量,但是拥抱仪式结束后,我有那么一瞬间,我看到姥爷照片上,眼睛瞳仁一闪而过的亮了那么一下,就那么一下。

我开心的告诉了我的妈妈,我和妈妈激动的眼眶湿润,我们都因为这件事很感动并且很开心。

我在尝试也一直在尝试突破我和妈妈的关系,关于我上面列举的方法,它们让我想到,就像一个记者提问自己一样。

比如我曾经听到柔和或者温馨舒适缓慢的钢琴曲时,类似的音乐几乎让我窒息,我太痛苦了,我感觉自己要四分五裂的感受……我可以问问自己,这两件事本身有关联吗?虽然都是情绪在作祟,你能问清楚具体,音乐和你的内在之间,有发现什么“信息”吗?

我会想到,就像是,一切幸福即将开始,而我注定孤独,我注定匮乏毁灭,我注定好不起来了,我是不能自由不能幸福的,虽然你们都还很幸福,而我已经要死掉了,这样的感受。

嗯,这样的感受又是出自什么原因呢?

核心语言那本书中讲,对于挖掘家族的创伤,它们也是你自己的创伤,我们可以问自己一些问题,这些问题叫做“过渡问题”

过渡问题能让你更好的看清自己的家谱和家族遗留下来的问题,我们没有注意到或者从没发现认真感受到的问题。

我如今成长,我深深明白语言表达与我们信念意识的关系,说不出来做不好……

出于我的爷爷奶奶,我确定我能理解他们至少比以往更多了,爸爸。

爸爸,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的,至少,你是一个父亲,我曾经不应该那样看待你,如果说,你的爱,纯粹都是为了“吸血”或者说“图谋不轨”,是我自己这样就能合理化拒绝了你,你的爱,以及有关你的一切,爸爸,我很抱歉,这样的妄加评判几乎让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存在,对不起。

我已经发现我在“有意”的让自己,掉入到负面情绪中,我之前看到大家都在攻击我很喜欢的一个运动员,我很受伤,我几乎让自己完全掉到了一个,“我没有能力”“我不能改变现状”“我只能是个没有用的人”“不管过去多久,未来也不会可期”这样的状态里,我感受到身上强烈的谴责和自卑,并且没有脸面见任何人的感觉,我又没有能力,我也不能改变,我如果不听话了,就会死掉,甚至更糟糕的感受。

当我能意识到核心语言并不属于我,而是属于整个家,我不应该让负面的情绪和记忆把自己封锁起来,而是应该改变。

不管什么时局,我们应该筛选对自己有用的信息,至少也应该是我们看到正面的信息,问问自己,我为什么喜欢这个运动员,我又为什么喜欢樊振东,他又是为什么让我联系到我的爸爸,这些不仅对疗愈有所帮助,并且过程一定能有所收获,让我们惊喜。

我们可以直接和创伤“对话”了,这是疗愈书的本意,也是我已经发现,曾经我的大脑对于疗愈信息,也是有所,删减“扭曲”的,并没有真的学会的原因,再去“做”到“向内求取”的过程,我真的很欣慰我自己能开始改变。

寻找自己的“核心语言地图”,引导你走出去,治愈整个家,改变创伤,拥抱新生活。

我心中如今很多的假设和观念,书中可以说,其实都是非常不正确的,再不济,信念不等于真理,真正好的信念是自由变化,灵活的变通的人。

我可以“采访”它们,甚至有了改变它们的契机,而不是,逃避,爆发或者默默忍受。

我多了自由,主动,并且探寻和发现的机会!对于疗愈创伤,治愈症状来说!

最好的就是,离家更近,内在更近,感受到家人的支持,更好的完成疗愈仪式,感受曾经本属于自己的一份爱,收获自己的“自愈力”“复原力”。

我能想象到,我的一切都与母亲有关,我成长的每一步都有母亲的影子,和母亲关系好的自己或是曾经,我会很容易感觉到满足(例如任何平凡简单朴实美好的事物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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