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,轻轻拂过大院的每一个角落时,赵国强缓缓地从梦中醒来。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穿戴整齐后,便踏出了房门,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工作。然而,一踏入院子,他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,只见周围的人们脸上都挂着厚重的黑眼圈,仿佛一夜之间,整个大院都被一种莫名的疲惫所笼罩。
说起来,赵国强这个名字,在大院里并不陌生。他凭借着精湛的医术,早已在邻里间赢得了不少赞誉。按理说,大院里的人们应该对他毕恭毕敬,甚至巴结才是。但奇怪的是,每当有人提起赵国强的医术,大多数人都只是淡淡一笑,似乎并不愿意深谈,更有甚者,还装作对此一无所知。
其实,大院里的人们并非没有听说过赵国强的医术高超。只是,人心难测,嫉妒之心往往让人蒙蔽了双眼。他们中的许多人,在听到关于赵国强的传闻时,总是不屑一顾,甚至心生嫉妒。他们固执地认为,赵国强不过是个接了父亲班的学徒工,能有什么真才实学?
然而,事实并非如此。虽然赵国强目前的确还是个学徒工,月薪也仅有可怜的18元,但在厂子里,他已经得到了两位领导的赏识和认可。他们深知赵国强的医术非同一般,只是碍于种种原因,一直未能给他一个正式的身份。不过,这一切都将随着赵厂长岳父的病愈而改变。只要赵国强能够成功治好赵厂长的岳父,他不仅能够顺利转正,甚至还有可能谋得一官半职,从此在大院里扬眉吐气。
这天早晨,赵国强来到医务室,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在忙碌的丁秋楠。她穿着一身整洁的白大褂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显得格外迷人。赵国强心中一动,便悄悄走到她身边,低声耳语了几句。丁秋楠听后,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,羞涩地低下了头。
轮到赵国强值班时,他索性带着丁秋楠走进了就诊室。两人一边闲聊着家常,一边指导她学习医术。赵国强耐心地讲解着每一个知识点,丁秋楠则认真地听着,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。他们的对话声在空旷的就诊室里回荡,显得格外温馨和和谐。
“秋楠啊,你看这个穴位,它可是治疗头痛的关键。”赵国强指着人体模型上的一个穴位说道。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丁秋楠认真地回应着,同时用手指在模型上比划着。
“还有这个草药,它的药效非常温和,适合老人和小孩使用。”赵国强又拿起一味草药,向丁秋楠介绍道。
“原来如此,我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。”丁秋楠恍然大悟地说道。
时间在两人的闲聊和学习中悄然流逝。转眼间,就到了下班的时间。赵国强刚准备收拾东西离开,却被赵厂长叫住了。
傻柱大大咧咧地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畅快,将昨晚的经过和易中海的处罚结果一一道出:“哎,你们知道吗?易中海那小子,因为男女关系混乱,被法院判了一个月监禁,还得交五百块罚款呢。更绝的是,他还得在附近几个街道游行示众,时间就定在明天,让大家伙儿都瞧瞧他的真面目!”
说完,傻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心中虽然还残留着些许愤怒,但更多的是看到易中海受到应有惩罚后的满足。他暗自琢磨着:“哼,这下看你易中海怎么收场。名誉扫地,这才是你最痛的地方吧?像你这样在意名声的人,今后的日子恐怕会痛苦不堪,看你还能不能在大院里耀武扬威!”
第二天,整个大院都笼罩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。大伙都知道易中海今日要被游街示众,都纷纷赶去看热闹。尽管同住一个院子,但平日里易中海办事不公,总有些人对他颇有微词。这次,他们终于有机会亲眼见证易中海的落魄,心中自然免不了有些幸灾乐祸。
那天是周四,按照常理,大家都应该还在上班。然而,许多工友却按捺不住好奇心,纷纷在午休时段溜出厂区,跑到街道边围观易中海游街。他们三五成群,或站或坐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。
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件事,一时间,易中海的名字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厂领导也为如何处置易中海头疼不已。他们知道,易中海虽然犯了错,但毕竟是八级钳工,地位非同小可。八级钳工可不是随便谁能胜任的,厂里对此类技术人才需求极大。一旦撤职,不仅会影响生产进度,还可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。
因此,厂领导们只能聚在一起,商量着如何妥善处理易中海的事情。他们眉头紧锁,神情严肃,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棘手。
与此同时,街道上的围观者们也越来越多。他们看到易中海身上挂着一块大布条,上面醒目地标明了他的罪状:乱搞男女关系。布条随风飘动,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易中海的耻辱。
围观者们看着易中海落魄的样子,有的摇头叹息,有的窃窃私语,还有的则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他们或同情、或鄙视、或嘲讽,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氛围。
然而,与以往的游街示众不同,这次围观者们并没有扔蔬菜叶子或鸡蛋来羞辱易中海。或许是因为他们知道易中海毕竟是个技术人才,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严厉,无需再添油加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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