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在秦怀茹伸出双手,准备接过那沉甸甸的五百元钱之际,贾张氏却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,猛然间出手,一把将那几张钞票紧紧攥在了自己的手心。这一幕发生得如此突然,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,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几张纸币的轨迹,直至它们安稳地躺在了贾张氏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掌中。

见到这五百块钱终于脱离了易中海的控制,稳稳当当地落入了贾张氏的手中,易中海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感,仿佛一块巨石从他的胸口缓缓滑落,让他得以喘息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解脱,但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,有懊悔,有无奈,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。

此时,两名巡逻警察目睹了这一幕,见事态似乎已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解决,便没有再多加干涉。他们相视一眼,点了点头,随后径直走向聋老太太,以一种既尊敬又感激的语气向她表达了谢意。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洒在他们的肩上,为这略显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温暖。“老太太,多亏您的智慧与调解,事情才能这么快得到处理。不过,易中海的行为确实触犯了法律,我们还得按程序办事,先带他回警局。至于后续的处罚,就看您这边能不能帮忙求求情了。”警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,试图在法律的刚性与人情的柔性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。

聋老太太微微点头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她轻轻地拍了拍警察的手背,以示安慰,那动作里蕴含了无尽的感激与信任。

随着警察的话语落下,他们不再多做停留,迅速从腰间取出手铐,动作利落地给易中海戴上。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,随即是深深的悔恨,但他没有反抗,只是默默地跟随着警察的脚步,一步步走出大院,朝警察局的方向缓缓行去。围观的人群中,有几个好事者紧跟其后,想要亲眼见证这场风波的最终结果。

随着易中海被带走,围观的群众开始纷纷议论起来,声音此起彼伏,如同夏日的蝉鸣,热闹非凡。“这秦淮茹,真是看不出来啊,平时柔柔弱弱的,关键时刻竟然这么有魄力,直接把易中海送进了警察局,真是太让人意外了!”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婶摇着扇子,一脸惊叹地说道。

“是啊,是啊,平时看她那副温顺的样子,谁曾想她骨子里竟然这么刚强。看来,咱们以前真是小看了她。”另一个中年男子附和道,眼中闪烁着重新审视的光芒。

“哎,说到底,人都是有多面性的。咱们以前看到的,或许只是她想让我们看到的一面。现在的她,才是最真实的她吧。想想以前咱们对她的同情,还真是有些多余了。”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子感叹道,语气中既有惋惜,也有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理解。

贾张氏见状,心中虽有不悦,但更多的是对秦淮茹的不满与愤怒。她将那五百块钱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贴身的钱包,仿佛那是她胜利的象征。紧接着,她猛地转过身,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,仿佛能喷出火来,毫不留情地扇了秦淮茹两个响亮的耳光。“你这个骚婆娘,给我清醒点!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,赶紧跟我回家去!”

聋老太太缓缓站起身,目光随着逐渐散去的人群而移动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坚定。她轻轻拿起身旁那根陪伴了她多年的拐杖,那拐杖的木质表面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,仿佛记录着她过往的点点滴滴。随后,她迈着蹒跚的步伐,一步步向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傻柱走去。

走到傻柱身边,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那动作既温柔又充满力量,仿佛是在唤醒一个沉睡中的人。傻柱猛地回过神来,抬头望向聋老太太,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。聋老太太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,那笑容里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慈爱。

“柱子啊,帮老太太一个忙吧。”聋老太太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,但语气却异常坚定,“背我去个地方,我要找个人帮易中海说说情,至少别让他吃枪子。咱们都是一院子的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你就帮帮老太太这个忙吧。”

傻柱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,他心里虽然对易中海今日的行为感到不满,但聋老太太的话他又怎能拒绝?他深知聋老太太在院子里的地位与威望,更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求人。因此,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,但他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愿意帮忙。

聋老太太见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傻柱虽然喜欢秦淮如,但今日之事恐怕已经让他对易中海毫无情感残留。然而,为了院子的和谐与安宁,她不得不动用自己的老面子来请傻柱帮忙。毕竟,深更半夜的,如果没有傻柱,她自己根本走不到那个地方。而过了今夜,易中海的事就更加棘手了。
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后,傻柱终于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将聋老太太背了起来。他的动作既稳重又温柔,仿佛是在背负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。聋老太太则紧紧地抓住傻柱的肩膀,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缓缓前行。

夜色渐浓,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,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。傻柱背着聋老太太,一步步向军区大院走去。他们的脚步虽然沉重,但目标却异常明确。

终于,他们来到了军区大院门口。聋老太太轻轻地拍了拍傻柱的背,示意他停下来。傻柱将聋老太太放下,两人站在门口,相视一眼,仿佛都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做着准备。

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,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让她失去很多。但她更清楚,为了院子的和谐与易中海的未来,她不得不这么做。她缓缓走进军区大院,找到了她儿子生前的战友——一位年过半百的老首长。

这位老首长一看到聋老太太,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。他快步走上前,紧紧握住聋老太太的手,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激动:“老太太,您怎么来了?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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