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敬天瞪大了双眼,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位白袍青年手中之物上。只见一只通体漆黑的五角手镯静静躺在青年的掌心,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。

这只手镯的模样着实引人瞩目,其表面仿佛是一个神秘的画卷,刻绘着密密麻麻的符箓。

在符箓之间,还闪烁着不定的星辰图案,星辰或明或暗,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被封印在了这手镯之上,给人一种浩瀚宇宙尽在其中的奇妙感觉。

除此之外,还有形态各异的鸟兽图案点缀其间,鸟兽们栩栩如生,或展翅欲飞,或仰天咆哮,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手镯上挣脱出来,活灵活现得让人惊叹不已。

正当褚敬天满心好奇,想要集中精神,更加仔细地去观察这只神秘手镯的每一处细节时,突然间,一股强烈的灵魂震颤之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他席卷而来。

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,紧紧揪住了他的神魂,用力地拉扯着,仿佛要将他的神魂生生拽入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,即将被这只黑色镯子吞噬一般。

褚敬天顿时心中大惊失色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。

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,急忙慌乱地将目光从那只令人胆寒的镯子上移开,仿佛多停留一秒,自己的神魂就会遭遇灭顶之灾。

白袍青年见状,轻轻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讲述起了这只手镯背后的故事。

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,眼中透露出一丝沉痛与无奈。

“因为宗门内部出了叛徒啊,那些叛徒丧心病狂,竟然与外敌暗中勾结。他们里应外合,在我们毫无防备之时,发动了猛烈的攻击,使得本宗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。而我,也在那场激烈得如同噩梦般的战斗中,不幸身受重伤。”

白袍青年的声音微微颤抖着,似乎回忆起那场战斗,身体上的伤痛和心中的悲愤便一同涌上心头。

“幸运的是,我的父亲,他老人家一向心思缜密,事先有所警觉。在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之际,他当机立断,在临终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将宗门至宝 —— 这只宝镯,以及一个锦囊,郑重地托付给了我。”

说到这里,白袍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怀念,那是对父亲的深深敬意。

“可当时的我,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,几乎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。无奈之下,我只好拆开了那个父亲留给我的锦囊。锦囊中,父亲留下了明确的指示,让我带着宝镯来到此地,寻找那个命中注定的有缘之人。这有缘人啊,正是这宝镯的新主人。”

白袍青年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,望向远方,仿佛在期盼着那位有缘人能够早日出现。

“只有依靠宝镯主人的力量,我们宗派才能够得以重建,并恢复昔日的辉煌啊!”

说到此处,白袍青年的脸色变得阴沉似水,满脸尽是沮丧与消沉之态。

他的双肩微微下垂,仿佛背负着整个宗派的兴衰荣辱,那沉重的压力让他显得有些落寞与无助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现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......

褚敬天站立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仙师刚才一番话,我也大概知晓仙师来此目的,可小人乃一介凡人,如何能有助于仙师一二呀?”

白袍青年收回盯在宝镯上的目光,看向褚敬天笑着说:“我若在山中灵气微薄处靠宝镯庇佑再苟活些许岁月不成问题,可宝镯指引我发现具有灵根之人,纵然只有万分之一希望,我也要尽力一试。我施法至此,几乎耗尽大半法力,再若向这两个小子授以功法,授功完毕之时便是我道消身亡之时。”

话毕,白袍青年眼神愈发坚定:“下面我要布置下这‘混元星斗大阵’,你们三个处于此阵中,外人无法窥视和走进这大阵。”

白袍青年言罢,手中霎时多出十几杆五颜六色的阵旗和一个圆形阵盘。

一扬手,屋门蓦地自动打开,嗖的一声,各色阵旗飞出屋外不见了踪迹。

圆形阵盘也越来越大,隐入屋顶失去了形踪。

布置好这些后白袍青年起身走向书房里东侧的一个套间,边走边向褚敬天招呼道:“跟我进来。”

褚敬天立马起身紧跟进入内屋,白袍青年步入房间正中间停下脚步。

数杆阵旗又出现在手中,手一扬,嗖嗖嗖,手中的阵旗飞向房间四周不见了。

又一扬手,宝镯徐徐脱离手掌,飞向半空悬浮不动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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