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你大可放心。我所邀请的是,整个华京城技艺最精湛的开物大师程阳,程老先生。
像今天这样情况我遇到过数次,程老从来都没有失手过。
全都毫发无伤将包裹其中的物件完美取出,丝毫未有损坏。
现在您可以自行选择解决方案。
第一种,是直接拿着瓷器木盒离开。
第二种,是单独售卖其中一物,或是将木盒与乾隆年仿品一起售卖。
第三种,是可以接受剥开笔洗外层,取出里面之物,我们金元斋将其收购。”
刚才还因过于激动一脸喜色的裕沁云,在听了陈金海的话后,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。
她大脑此刻在飞速旋转,不停的计较这其中的得失。
出售一件金丝楠木木箱,与木箱和那件乾隆仿品一起出售,两者相差意义并不是很大。
其实裕沁云心里明白,在她的心目当中还是更倾向于,陈金海说的第三种处置手法。
毕竟因为母亲的一句话,她可是足足等了30年,才将此物从家中后院挖出。
寻遍了个流金场古玩街,却没有一家店铺能识得此物,好不容易陈金海给她指明了道路。
不管是里面是否真的是一件北宋汝窑茶盏品,他都想验证母亲当年的话是否属实。
这既是她想通过售卖这件汝窑笔洗获取不菲的钱财,更是对母亲临走时所做出的承诺。
对此,她想赌一把,也想要亲眼见证母亲当年所言不虚。
裕沁云沉思片刻后,抬起头眼神坚定看向陈金海。
“陈先生,我选择你所说第三种方案。
我想知道母亲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,这件事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为了钱。”
陈金海点了点头,他理解裕沁云的想法。
随后立刻亲自拨打了程阳的电话,陈金海简单扼要说明笔洗之事。
程阳在接到电话后,立马带着工具箱和两位徒弟来到金元斋。
不多时,一位年近七十头发花白,但精神矍铄的老者走进了金元斋,正是程阳本人。
他左右两侧分别跟着大徒弟吴轩和小徒弟秦晨。
说起程阳的两位徒弟,十年前程阳一直觉得祖传手艺,就要断送在他手中。
可谁知道大徒弟吴轩凭借惊人毅力刻苦锤炼技艺,三年前终于把开物技艺突破到大成。
小徒弟以前整天吊儿郎当,在看到大师兄已经可以独自上门,帮别人完成开物工作。
年轻不服输的他,想着不能被师父和师兄看低。
凭借惊人天赋和每日刻苦练习,他也在短短两年内将开物技艺,磨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丝毫不弱于程阳和吴轩,现在程阳这一脉可谓是一门三杰。
年近七十的他已经放下手中大部分工作,基本上都交于两位徒弟。
不过陈金海也丝毫未露出担忧之色,吴轩和秦晨都曾不止一次。
帮助金元斋和聚宝斋完成开物工作,并且手艺丝毫不弱于程阳。
程阳其实也明白,即使今天他不来,两位徒弟也能很好的完成,今日汝窑笔洗的开物工作。
但是他已经习惯了,在两位徒弟工作时盯着。
生怕他俩因为错漏任何一个环节,而导致开物工作前功尽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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