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婉挠了挠头,一脸愁容:“这该送的人家都送了,哪儿还有我什么事啊,再说了,这时间也来不及了啊。”
但是不送,指不定会被老板穿小鞋呢!
画眉在一旁安静的缝着枕头,前几日格格说夜里总是翻来覆去是睡不好,不知道是不是枕头的问题。
清婉就让画眉给按照她的要求,做了个鹅绒枕头。画眉惦记着清婉夜里睡不踏实,就放了些菊花进去助眠。
喜鹊看着画眉手里做的差不多的枕头,眼前一亮:“格格!有了!咱们把这个枕头送给主子爷吧,等主子爷走后,再让画眉给您做个。”
清婉觉得行!于是又亲自在枕面上绣了一双鸳鸯,来证明自己也动手了,这可是我亲手做的!
又叫画眉拿出笔墨纸砚,提笔写下了一封信:君可见刺绣又一针,有人为你疼。君可见秋风落叶,有人为你等。江河入海奔,万物为谁春,明月照不尽离别人。情意针线绣不尽,鸳鸯枕。伊人倚门 望君踏归程。
清婉拿着这封浓情蜜意的信,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:“我就说,玩手机能学到真东西吧!”
将信塞进了枕头里,紧赶慢赶的,算是给了苏培盛交差。
四爷走后,画眉心疼格格这两日睡不好觉,又连夜给她做出来一个,盼着她今夜能睡个好觉。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日清晨,果然耿清婉还在睡着,画眉和喜鹊蹑手蹑脚的出了里屋,生怕扰了格格的清梦。
大约到巳时,耿清婉才顶着两个大黑眼圈,跟个熊猫一样。
悠悠的醒了过来。画眉进屋伺候的时候吓了一跳:“格格,您这是怎么了?昨日还是没睡好吗?”
清婉无力的摆摆手,昨夜那叫一个煎熬啊,翻来覆去的打滚,就是没有一丝睡意,数羊,数星星,闭上眼睛数了一个时辰,还是精神的很。
两眼瞪得像铜铃,盯着床顶,直到天蒙蒙亮才有了一丝困意。
精神不济的她趴在床上,小脸可怜极了。
画眉看着直心疼,轻声道:“格格,要不奴婢去禀告福晋,给您请府医瞧瞧,开些安神汤喝吧。”
耿氏恹恹地摇摇头,自从四爷走后,福晋就闭门谢客,免了各院的请安不说,就连在园子里,也从未见过福晋的影子。
这是四贝勒府,她是四福晋,没道理整日将自己关在锦绣堂。倒是这些个妾室每日逛逛院子赏赏花,惬意的不得了。
耿氏早就觉出了不对劲,福晋不像是身子不适,倒像是刻意在瞒着些什么,她堂堂个嫡福晋,有什么事儿是要瞒着这些个妾室的?
都不需要动脑子想,就知道她八成是有孕了,在锦绣堂安生养胎呢。
既然福晋不想让人知道,那她也不会往枪口上撞,这时候去什么锦绣堂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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