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傻柱摸黑起来,先去自家菜窖里抱了几颗,先前早已被棒梗掏了菜心的白菜。扔进空间里给昨晚,从鸽子市上换的那二十几只鸡吃,然后再去洗漱。

把自己的个人卫生搞定,傻柱就手插兜,缩着脖子,哈着白毛气,一路小跑着去轧钢厂上班。

这刚跑出四合院、跑出胡同呢,傻柱就看见秦淮茹跟贾张氏俩人,全身缩成一团、挤在一起,在道上走。

这秦淮茹吧!不愧是顶级心机婊、绿茶女,那叫一个会演。

这不,一见着傻柱小跑过来,她马上就跟个没事人似的,微笑着跟傻柱打招呼道:“呦柱子,起那么早呢!你们做厨子的也不容易呃!”

“哼,不容易归不容易,但至少每月有二十多块钱的工资拿,有食堂免费饭吃。总好过某些人起早贪黑扫大街,一个月就只拿五块钱的生活费吧!”

秦淮茹脸皮厚,还跟他傻柱演“好姐姐”。而傻柱的那张嘴,现在也不是吃素的,马上就拐着弯嘲讽秦淮茹“义务劳动”。

傻柱一点面儿不给,说话那叫一个“冲”,秦淮茹心机婊、绿茶女,能忍常人所不能忍。但贾张氏那爆脾气,可忍不了傻柱对她们婆媳俩的冷言冷语。

于是傻柱一嘲讽完秦淮茹,贾张氏那就是直接爆起,对着傻柱就是拍手跺脚,以种花家妇女吵架时,那特有的销魂舞姿和嘹亮歌喉,开始燃了起来。

贾张氏又唱又跳,表演的很带劲,而一大清早的能把老虔婆气成这样,傻柱很有成就感。因此面对贾张氏的那些“出口成脏”,傻柱也不去制止,特意笑的很大声,继续走自己的路。

等傻柱走出去十几米后,秦淮茹收起看傻柱背影的那双怨毒的眼,拉住贾张氏道:“行了行了妈,狗东西傻柱他都已经走远了,您甭再白花力气了。”

“嘿,你个小贱人,你还敢教我做事啊!你个贱人,要不是你没本事,连个傻子都拿捏不住,那我又怎么会受一个傻子的气?贱人,我打死你,我打死你……。”

贾张氏一向欺软怕硬,所以现在收拾不了傻柱的她,就拿秦淮茹撒气,开始动手打秦淮茹。

而秦淮茹呢!这时挨打那是不躲不叫、不求饶。脑袋向四周转了一圈,确定周围没人后,秦淮茹那是突然出手,掐住了贾张氏的脖子。

掐住贾张氏的脖子,把贾张氏的身体顶在路旁的一棵大槐树上。秦淮茹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,拳头对着贾张氏的肚子,那就是一下下的暴击。

两分钟后,秦淮茹打累了,停了手恶狠狠的盯着贾张氏道:“贾张氏,你儿子在,我打不过你们母子俩,只能任你们欺负。但若是只有你一个人,那我秦淮茹想弄死你,就跟玩似的。贾张氏,以后你要么都呆在你儿子身边,要么就别再来招惹我。否则我保证你活不过五十岁,呸。”

恶狠狠的警告完贾张氏后,秦淮茹一口浓痰直接吐贾张氏的眼睛上,然后才放了贾张氏,自己独自往前走。

秦淮茹走了,而这时被秦淮茹打的直不起腰来的贾张氏,那是瘫在大槐树下又哭又嚎,感慨命运对她的不公。

就这样靠在大槐树上伤心,在缓了十几分钟后,贾张氏才扶着槐树树干,勉强站了起来。

忍着肚子痛,贾张氏跌跌撞撞的来到街道环卫所报到,不出意外的迟到了。

然后面对第一天报到就迟到的贾张氏,人家队长汤旭美也不客气。让贾张氏脱了棉衣,就是一顿皮带炒肉,让贾张氏吃爽了。

等请贾张氏吃过皮带炒肉后,汤队长就又给贾张氏立规矩,让贾张氏以后每天必须早上五点钟前到,并在干完自己的包干区后,才能下班回家,否则仔细你的皮。

汤队长五大三粗,身高一米七多,体重一百七多,那长像就一男的,完全一副母老虎、夜叉的模样儿,对贾张氏很有压迫感。

因此在被汤队长教规矩时,贾张氏丝毫不复她从前四合院太后的雄风,跪在地上那是连连称“是”,乖巧的很啊!

不说贾张氏跟秦淮茹,在街道上实现了就业,成了最光荣的环卫工人。

傻柱在轧钢厂食堂里,那也是按部就班的忙活。只不过现在的傻柱,工作态度可比从前要端正多了,做领导大灶的那些厨余,什么白菜老叶子、菜梆子,土豆皮,他那是不用人叫,就会主动去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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