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岚这人非常八婆,尤其是在说到小孩子可怜的时候,母性泛滥之下,唠唠叨叨的那叫一个旁人插不上嘴。

因此傻柱这时也就不够资格上她刘岚的嘴,能够在一边做个安静的美男子,专心工作了。

又是一天辛辛苦苦的工作,等到食堂下班后,傻柱溜溜哒哒的就去了一个,离轧钢厂不远的鸽子市。

这鸽子市吧!原本都是早上开的,但自打四处闹饥荒,粮油副食品价格飞涨后。上面为了稳定物价,就严厉打去生活物资的私下交易,鸽子市也就只能是在,公家人下班后再开了。

这不,傻柱溜哒到鸽子市的时候,那些人和东西,现在都只敢隐藏在联通鸽子市的各条小巷子里,还不敢到大路上来摆哪!

既然人家在这个天还亮着的时候,不敢到大道边来卖东西,那傻柱就只好去钻那些小巷子,自己找货源了。

一路走着,看到乡下人打扮,身旁有大麻袋,有扁担的人,傻柱就凑上去小声问人家,有猪肉吗,有鸡鸭吗?

这么一路问着,傻柱很快就问到了几个棒小伙面前。

而这几个棒小伙,一听傻柱想买猪肉和鸡鸭,他们中领头的那个,就忙小声回答道:“猪肉没有,鸡鸭鹅和羊肉有。但俺们不要钱,俺们要粮食。”

不要钱、要粮食,这很符合时代精神啊!毕竟在这饥荒和物资严格管控的年月里,粮食代表着乡下人的命,而钱在没有各种票的乡下人手里,差不多就是张纸。

明白人家的苦衷,于是傻柱就成全人家,答应用粮食换,然后小声跟人家讨价还价起来。

等双方在价格上达成一致后,傻柱就指着巷尾,让这几个棒小伙把东西弄去巷尾偏僻人少的地方,而他去拿白面过来。

因为棒子面都是给工人们吃的,干部们只配吃白面。所以狠不下心从工人嘴里抠食的傻柱,这些日子在轧钢厂粮油仓库里顺的都是白面,没有棒子面。因此现在也就只能跟人家,用白面交易了。

一次扛五十斤白面过来,换回等值的鸡鸭,到个没人的地方扔进空间。傻柱来回跑了四趟,他空间里的白面,也就见底了。

然后在最后一趟后,傻柱将一条羊腿和三只鸡,塞进一个布袋子里,也就穿胡同走小巷子,回四合院了。

傻柱一进到四合院,四合院的第一道岗阎埠贵,他看到傻柱拎着个大布袋回来,布袋里还一动一动的有活物。三大爷阎埠贵马上就激动了,笑咪咪的就上来套近乎。

一见阎埠贵平时那张孔乙己的脸,现在没形象的笑成了朵花,傻柱忙主动澄清道:“三大爷,三大爷您甭打这布袋子里东西的主意。这布袋子里的东西,是一大妈昨儿给了我十块钱,和她家现在所有的肉票、蛋票,让我去帮着弄点荤腥回来,给她家那仨可怜孩子补身子的。”

“我这话三大爷您要不信,您现在可以跟着我去中院,看这布袋子,我是不是给一大妈的。”

傻柱大方的承认,他手里现在提溜的这个布袋子里,装的就是荤腥。但同时也告诉阎埠贵,这些荤腥是一大妈,为了给那仨可怜孩子补身子,托他傻柱去买的。

仨可怜孩子那么可怜,孔乙己怎么能去跟他们共享食物?

因此听傻柱那么说,阎埠贵就笑着埋怨傻柱道:“哎呦,傻柱你看你,你看你,你把你三大爷我都想成啥人了,你三大爷我一个人民教师,品行能不行吗?我就是想看看,没别的意思,没别的意思。”

“只看看是吧?那行,三大爷您看吧,您看吧,滋要您自个儿能忍住馋就成。”

见阎埠贵嘴硬,拿他那人民教师的身份装正经人,傻柱也就不介意馋死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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