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完食堂中午的这顿后,傻柱就在食堂这一众老娘们的讥笑中,去了食堂边上的公共厕所打扫卫生。

先挑水把厕所冲洗干净,然后傻柱就拿着粪勺,推上粪车去厕所后面的粪坑掏大粪。

而就在这掏大粪中,傻柱突然就有了个想法。

想他傻柱空间里的那幢教学楼,不与外面空间联通,就像是被罩在了一个温室大棚里,白天温度至少是二十多度。

所以在这么高的温度之下,如果把这些大粪弄进空间里去,那绝对的会滋养出一批又一批的蛆啊!而蛆,高蛋白,鸡鸭绝对的好饲料啊!

想到这里,傻柱就心动了,然后再想想自己这食堂里的厨余,每天差不多上千斤的老菜叶子、老菜梆子和土豆皮,弄进空间里后,绝对的够养上百只的鸡鸭。这一下子,傻柱对未来的吃肉自由,那是充满了信心。

于是说干就干,乘人不备,傻柱就把满满一车的粪,倒进了自已空间教学楼的楼顶天台。

公私兼顾,在食堂里辛辛苦苦八小时,忙活完食堂下午的那顿后,傻柱就照例提溜着两个饭盒,回了四合院。

一进四合院,傻柱就毫无意外的,被四合院的第一道岗阎埠贵给拦住了。

一把傻柱拦住,阎埠贵就小声的问道:“傻柱,派出所放你出来了啊!那你一大爷和我们前院的周海斌,你们中院的林钢、王小宝,后院的李大牛、施建伟,他们也出来了吧?”

嚯!秦淮茹一下子供出了六个情哥哥,这四合院接下来可真是有的乱了。

于是一听阎埠贵这么问,傻柱就一副不大聪明的样儿回答道:“三大爷,我是今早在派出所里吃过早饭,被他们又问了一个小时后,就被我们厂保卫处的同志,领回去轧钢厂上班了。所以我在派出所里,只见到了一大爷,至于您说的另外几位,我在派出所里压根就没见着啊!”

“啊!咱们院的那几个人,你在派出所里没见着啊!嘿傻柱,这次的事儿可闹大了,秦淮茹在派出所里,一下子供出了周海斌他们五个人,也跟她秦淮茹有那事。这不,周海斌他们五个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!哎对了傻柱,这派出所放了你,那你跟秦淮茹的那事儿,到底是个啥说法啊?”

“嗨三大爷,还能是个啥说法啊?这不,派出所认定我以前借贾家的那些钱和东西,是想在秦淮茹身上干坏事,是脏款脏物,不能予以退回,要没收。而我们轧钢厂呢,则给了我一个严重警告的处分,罚我打扫厕所一个月,另外再写检讨贴厂里和街道上的公告栏里。”

被阎埠贵问到,自己这次受到了什么样的处罚,傻柱就一脸倒霉样的回答道。

而阎埠贵听派出所和轧钢厂,对傻柱的处罚这么轻,就一脸狐疑的问道:“就这些,就这么完了。”

“嘿三大爷,您这是啥意思啊,您这是恨我不死是吧?哎三大爷,咱凭良心说噢,这事儿虽是我下贱,虽是我馋他老贾家儿媳妇秦淮茹的身子,我活该。但三大爷您凭良心说,就秦淮茹那要脸蛋儿有脸蛋儿,要身条有身条,如果她秦淮茹主动去勾引男人,那有几个男人能顶得住的?”

一听阎埠贵那明显是,觉得他傻柱被处罚轻了的口气,傻柱就一脸不愤的说道。

而一听傻柱这些话,作为一个男人,阎埠贵也是深以为然。觉得一个男人顶不住秦淮茹这种尤物的勾引,那的确是很正常的。

于是阎埠贵就说道:“那倒是,那倒是,傻柱你的确只是犯了一个普通男人,都会犯的错误,不是什么大奸大恶,确实不宜处罚过重。”

“嘿三大爷,您还觉着我这次被处罚的不够重啊!三大爷,这次我可说是钱和东西都肉包子打狗了,名声也臭了,这还不够重啊?”

“哈哈哈,傻柱,你落现今这下场,这怪谁,这能怪谁?谁让你不学好,不去正正经经的找一个媳妇,却成天馋别人家媳妇身子的!哈哈哈!”

人类的共性,但凡看到别人倒霉,那心情就会莫名其妙的愉悦。要不然后世那些自虐的搞怪视频,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点击量?

不提阎埠贵有缘有故的喜悦,傻柱在告别阎埠贵,进到中院里后,哭成了只小花猫的何雨水,就从她那间耳房里冲出来,一头扎进了傻柱怀里,“呜呜呜”的大哭了起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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