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!

田禄的话,算是给他提了醒。

突然,马车停了下来。

“县令大人,到了。”

马车外马夫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

田禄准备起身相送,被刘宪抬手压住肩膀。

“不用送。”

回到家中。

刘宪第一时间,便去找了王翠翘,今天田禄的提醒,让他意识到官场凶险万分,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背锅侠。

“娘子,今天田禄告诉我一件事情,上任知县是被青州知府和知州,两人合伙弄死的。”

刘宪神情凝重说道。

王翠翘眼底闪过寒光,他们敢害上任知县,那么是不是也敢害这任知县。

她看向刘宪,危害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,不能等敌人找上门,必须先下手为强。

“可有证据,证明是他们二人所为?”

王翠翘问道。

刘宪站起身,拿来茶壶给自己和王翠翘,各自倒上一杯茶。

摇了摇头。

“我没有问田禄,不知他有没有证据。”

王翠翘冷哼一声。

“这两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弄死朝廷命官,看来是活腻歪了。”

刘宪怔了一下,王翠翘的语气,显然是想弄死这两人。

“娘子的意思,弄死他们?”

刘宪盯着王翠翘不确定问道。

王翠翘与刘宪对视,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夫君你开荒出了几十万亩田地,这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,从张席亲自写信,在到益都张府出面拉拢你,无非就是想跳出来撕咬一口。”

“现在你已经表明态度,让他们一口汤都喝不上,对付你是迟早的事情,何不我们先发制人,告他一个贪墨赈灾款和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,一脚把他们踹死。”

“到时候,内阁和司礼监自会派人下来细查,夫君可别忘上次益都县乱民暴动的事情,可是惊动了当今圣上。”

听完王翠翘的话,刘宪用手指轻敲桌子。

“可怎么才能让朝廷那些人重视这件事?”

刘宪问道。

毕竟这是官场斗争,不是小孩过家家,搞不好会把自己斗死。

“写两封信,分别寄给你族兄刘达和兵部侍郎兼内阁阁员的高伦。”

“此二人,夫君都认识,刘达是依附于朝廷杨党而活,而高伦游走于朝廷清流与杨党之间,从来不表明站队。”

刘宪好似没反应过来,刘达还能理解,高伦凭什么相信他的话。

而且两人唯一的交集,就是他陪同谈判使团与草原谈判那次。

“娘子,写信给高伦,他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?”

刘宪打断问道。

“会,因为青州知府是内阁次辅徐仕的学生,而次辅徐仕与首辅杨和,两人面和心不和,而在刘达信中透露出你写信给高伦,那么高伦就不得不站出来。”

“更何况皇帝要修宫殿,可内阁又拿不出钱来,现在跳出来两名贪官,不抄他们抄谁。”

王翠翘解释道。

“好!”

“娘子,具体这信怎么写?”

王翠翘摆手示意。

“不急,先从田禄那里挖点东西出来,他居然知晓,肯定有证据,不然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告诉你。”

其实王翠翘有些许不解,像田禄这种官精,为什么会突然告诉刘宪此事。

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吗?

难道他与张席有私仇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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