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学员谁不眼馋,谁不想自己的手里能出一个世界冠军,跟在林风身后的那些教练眼珠乱转,各自打着自己的小九九。

林风将师父拉至一旁说道:“师父,这八人只需传授他们站桩之法,以及基本功夫,其余让他们自行参悟,再为他们请那些品德高尚之人讲解道德经、四书五经或者佛经,且莫要过多干涉他们的个人爱好。”

“小风,我懂。未曾想到为师临到老来还能遇见这般根基深厚的弟子,此等弟子有一人便可使门派盛名不衰,如今竟是一下子来了八个,呵呵!”

石厚字笑着轻抚下巴,显然对这八人极为满意。像林风这般天赋异禀之人,千年难遇,如今亦是他的弟子,他怎能不欣喜万分。

“小风,你说,这些人该如何取名?”

林风略加思索后道:“给他们名字中都带个天字吧,那十人带个地字,那二十二人带个玄字。以天地玄黄区分科。”

“倒也合理,每科四个字,外面那些就叫黄字,便于记忆。”

日头正午时分,林风在这里陪着师父吃了一顿素淡午饭,而后便带着空子,准备离开这里。

刚至办公楼门前,侯刚与司文华恰似从一侧的阴影里窜了出来,一下子挡住了林风的前路。侯刚往前紧走一步,脸上带着真切的感激:“风哥,谢谢你!”

林风眼里闪过一丝讶异,问道:“谢我作甚?”

司文华扯了扯侯刚,缓缓说道:“最开始那八个人里,有小刚的兄弟和我的一个兄弟。”

林风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目光在这二人身上打了个转儿,瞧着他俩这资质实在是普普通通。想当初,不过是看在侯刚的那份孝心,才伸手帮了他一把,哪能想到,他们的兄弟居然能进到天字科,这可让林风对他俩不得不重新审视,心里满是惊叹。

他终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,问道:“你们家里还有没有这般厉害的兄弟或者亲人?”

司文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,忸怩着说:“有,他家和我家还留着两个,只是年纪太小,没敢让他们来。就为这,他们在家里可没少折腾。”

林风吃了一惊,追问道:“你们老家在哪?”

司文华把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,呐呐地小声说:“张家口市万山乡金沟村,我们那地方穷得叮当响,但凡能有机会往外跑的,都不会留在村里。”话说完,那脑袋更低了,好似村子穷全是他们的过错,不敢跟外人提半句。

“别这么难为情,村子穷,咱们想法子让它富起来就是。我老家也不富裕,也有人吃了上顿没下顿,这没啥丢人的。咱们一起努力,把家乡的穷困面貌给改了。”

侯刚猛地抬起头,眼神坚定:“风哥,你是唯一不嫌弃我们的人。”

林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正想说点什么,突然脑海里蹦出“万山乡金沟村”这几个字。

他急切地问:“你们村里有没有姓包的和姓褚的人家,早年去了香江?”

侯刚和司文华两人像是被雷击中,心里直犯嘀咕:风哥咋连这都知道吗?

见他俩这般模样,林风就知道自己猜中了。那包家正是香江李子羊现在的老婆包玉香的娘家,褚家则是她婆家。

这世间的事儿可真像一场戏,侯刚和司文华竟和包玉香是同乡。林风不禁感叹,人与人的缘分就像那风中的飘絮,不知会在哪处相逢。

“包玉香在香江,跟我家亲戚成了亲,这次托我给她婆家和娘家带些东西和钱,我正愁怎么去呢。既然你们家里还有这样的苗子,我顺路去瞅瞅,要是合适,我便收为徒弟。”

侯刚和司文华一听这话,赶忙拉着对方,给林风深深地鞠了一躬,嘴里不停地道谢。

林风手搭在额头,心里琢磨着金沟村,这可不就是后世有名的金矿区嘛。

这么想着,他问道:“你们村里是不是有金矿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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