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受到底是对他有多大的怨气,才能说出这样的话,他还是他王叔呢。
现在他想起来他是子受王叔了,之前可从没考虑过。
他还纳闷,他做什么了?不就是和文臣厮混在一起吗?就想把我剖心挖肝?
大不了把我罢了官就是了,何必亲族相残。
比干如今是害怕了,而他又贡献了功德。
“叮!功德+35!”
因为极度惊惧下,比干的功德贡献格外的多,子受一看乐了,这好,如果多吓他几回,岂不是越收越多?
他还真是这么办,继续对自家的王叔比干恐吓道:“孤谅你自己也拿不出心来,孤帮你,孤马上派禁卫士兵进来,取刀剖心!”
子受说着,还真要一挥手去做,让禁卫士兵进来,这可把比干吓坏了,再也承受不住压力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“老臣错了,老臣知罪,不该妄议,请大王宽恕老臣熬嘴屈舌之罪!宗庙祭祀还需要老臣,老臣再也不敢妄加国事于宗庙,为宗庙添惹是非,招羞抹黑了。”
他呯呯磕起头来,直拿头撞地,生怕认罪不诚恳,子受不放过他。
现在他也不自称王叔了,直接改称老臣。
子受也不能真杀了他,这是自己王叔,他不能落个杀叔之名,这不值得。
吓唬吓唬他得了,所以在比干请罪后,他也很大度,故作宽容的赦免了他的罪过。
“既然知罪,那王叔就起来吧,宗庙确实还需要王叔。”
他还在后面加了个理由。
群臣一看早已目瞪口呆,人都已经麻了,亚相比干居然跪了,那可是朝廷的第二号人物,只屈于丞相之下,不仅跪了,还跪得如此彻底,咦!这还亚相呢?
不管他们怎么腹诽,怎么不愿相信,不愿意承认,亚相确实跪了,但不代表着文臣也跟着一起跪啦。
能代表文臣的只有朝堂朝臣之首的丞相商容。
商容面色难看,缄默的时候他都是沉静的样子,而他也始终保持平衡,有他在,朝堂的平衡就始终不会被打破!
这是一直一来默认的规则,大家有默契的遵守,只有这样朝堂才不会彻底为谁左右,大王与朝堂的联系才不会中断。
可大王居然打破了这种平衡,无视潜规则,大王这是在与他们全体朝臣为敌!
在他看来,他们文臣就是全体朝臣。
既然给大王体面,大王不要,那我们就让他体面!
“大王,何故反臣耶?”
商容竟站出来说话了,说得竟然是这样的话。
子受都愣了,同时微微心惊,他这是学哪位大师说的话?不对啊,那位大师在后世呢。
见大王一时恍愣怔住,商容以为自己的正线对冲有效果,心里有些得意,他要继续发力施压,让大王老老实实,被镇被压住,无计可施才行。
子受一时间确实无言可对,商容敢这么叫嚣,看来他的势力确实已经遍布朝堂。
商容敢这么大胆,太师都看不下去了,你是什么身份,敢当面训斥大王?
你这是有不臣,甚至谋逆之心?
闻仲当即上前,持锏清君侧,闻仲已经到了不能忍的地步,商容此举更是激发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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