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了医馆,看见齐天溪毫无形象地抱腿坐在门前的地上,头枕着膝盖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毛球躺在旁边的空地上,翻着肚皮蹬着腿,一动不动,好像死翘翘了一般。
“溪儿?”小夭惊讶地喊了一声。
齐竹溪闻声一下子站起来,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腿麻了。
她兴奋地喊道:“朱公子你终于回来了!”紧接着她看见了朱公子后面跟着的公子邶,瞬间又愁眉苦脸起来。
小夭问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?我以为你看见我们不在就会回去了!”
齐竹溪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毛球,“防风公子的坐骑喂什么都不肯吃,我没法子就带它回来了,又怕它乱跑遇到危险,想着交到你们手里才能放心……”
小夭看见她破损的袖口和紫红的手背,也不好意思道:“真是辛苦你了!”
齐竹溪忙摆手,“不辛苦!只是……这白雕一天未进食,你们快去看看它吧,躺在那里好半天没动了!”
毛球听见动静依然躺地上装死,这崇拜者脑子不好使,哪是它不想动啊!它一要走,她就施法阻拦它,既然不让它离开,只能躺着保存体力。
相柳走过去,蹲下身,阴恻恻地对着毛球说:“这回长记性了吗?”
毛球闻言打了个冷颤,蹬在空中的腿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。
它睁开眼睛,看见主人正凶狠地盯着它。
噌地一下子从地上弹起,头也不回地飞走了。
相柳曲指弹出一点白光,飞进毛球身体里。
齐竹溪低着头对相柳说:“防风公子真是对不住,事情没有办好,我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相柳出声打断,却不再多言。
小夭感觉溪儿都要哭了,忙上前安抚,“不关你事,你无需放在心上,都是那雕儿被我们惯坏了,脾气随它主人一样臭,今日真是麻烦你了!”
齐竹溪想了想,公子邶脾气臭吗?嗯,是不太好……倒是这个朱公子脾气不错,待人也和善。除了模样比公子邶差的远些,其余地方都还不错!
唉,不过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比公子邶相貌还出众的呢?
齐竹溪垂头丧气地挤出了一丝生硬的微笑,“不麻烦,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,那你路上注意安全,改日我再好好招待你!”小夭说完又拿出大哥的威严给小弟递了个眼神。
相柳瞬间会意,也尽量客气道:“慢走不送。”
齐竹溪见公子邶并未怨她,终于高兴了几分,朝他们挥了挥手离开了。
小夭说:“这姑娘是个实心眼,以后你不要再欺负她了。”
“我哪有?”
“你让她带毛球去吃饭,还说毛球不挑食,她自会以为毛球也吃这些食物,你要教训毛球也就罢了,却牵连了她。”小夭看着齐竹溪离去的背影,继续感慨道:“只是没想到她会一直等咱们回来,我瞧着她手都伤了也没让毛球逃开,没想到她灵力这么高,居然困的住毛球!”
“她困不住毛球。”相柳伸了个懒腰,走进院中。
“既然困不住,为何毛球会乖乖的留在她旁边?莫非真的那么喜欢她?”小夭追上去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相柳神神秘秘地说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求我,我就告诉你!”相柳笑得一脸得意。
“切,不说拉到!”小夭白他一眼,进了屋。
相柳愕然,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?
不是应该求他告诉她吗?然后他再假装勉为其难得跟她交换秘密!
相柳不甘心地问她:“真不想知道了?其实我可以跟你交换秘密的!你只要告诉我……”
“不想!”小夭直接打断他。
“那算了,我换个策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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