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等待陆贾的就是房东告知他乌合已经离开的消息。
陆贾不敢置信:“离开?去了哪儿?”
房东摇头:“不知道,昨晚有四个男的过来把她接走了,那四个人长得一个比一个帅,嘿,还挺有钱!小伙子,你是不是对小合那闺女有心思?你虽然也长得不差,但还是歇了那心吧。”
陆贾:……
他伪装的温和终于碎裂,眼神变得阴狠。
等他查到是谁带走的阿合……他会让那几个人付出代价。
另一边。
乌合再次睁眼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她睡得有些懵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等看清屋子里的布舍时,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。
!
她跳下床,不顾穿没穿鞋,跑去拉开了窗帘。
窗帘外是阳台,和屋内有层玻璃门隔着。她试图打开门,但是发现已经上锁。
她贴在玻璃上往外看,这里不知道是哪,除了这座房子之外她看不见周围任何灯火。
这是什么荒郊野外啊!
咔嚓——
乌合一僵,缓慢的转身。
是钱司煜。
他见她醒了,本来很高兴,但往下一瞅,眉头皱起来。
“怎么不穿鞋?”他快步走过来,不顾她的推阻把人抱起来放床上,然后把拖鞋拿了过来。
乌合这才发现她身上是一套陌生的睡裙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
钱司煜注意到她盯着裙子看,解释道:“穿衣服睡觉不舒服,睡裙是女仆给你换的。”
乌合心情稍稍平复,但又很气愤:“你们骗我,说好的只要我不哭就不带我走!”
“那可不是我说的,那是姜晟不守信。”钱司煜没半点愧疚,反而还有心思给情敌上眼药。
乌合很气,直接踹了他一脚,还没收回来就被对方抓住。
钱司煜左手攥着乌合的右脚腕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乌合,他轻声问:“不许做,那可以亲吻吧?”
“不行不行!”乌合脸皮薄,直接红了个彻底,她想把这人手拂开,结果被猛的扑倒在床上。
(我sha沈河)省略。
他弯了弯眼,笑的很坏,他将她的手套在他脖子上,问:“像不像你主动揽住我的脖子?”
“你说……唔!”
他堵住了她的原本想反驳的话。
他的吻不轻柔,像饿了三天的狼叼住一块肉一样,狼吞虎咽,只有狠劲。
(省略)
钱司煜抬了下头,喘了口气,他看着意识开始有些不清醒的乌合,用一种很轻柔的声音蛊惑着:“真的不要吗?”
(省略)
歇下来的这个空档让乌合逐渐缓过来,她动了动被绑着的手,吼他:“我才不要!你起来!把……把手收回去!”
“真的不想?”钱司煜摩挲着…腿…内敏…感的皮肤,有些失望。
“真的——”
咔嚓。
门再次被打开,赵逸阳看到门内的场景,骤然停在原地。
(省略)
就算做过预想,真面临这个场景他还是无法接受,愤怒和嫉妒从心中喷涌,让他几乎下意识就想狠狠把那个男的一拳打倒在地。
然后他听到乌合叫他:“赵逸阳,你赶紧把他扯下去!他无耻!”
哦,没做啊。
赵逸阳走过去扯开了绑着她的领带,然后拽着钱司煜的后衣领把他扯到地上。
“你注意分寸。”他不耐烦的推了把钱司煜。
钱司煜委屈:“明明两个人都可以…的事情为什么要排斥嘛!”
乌合整理好睡裙,忍无可忍:“因为这压根是和爱人做的吧?”
这句话刺痛了两个人,他们目光沉沉的移向了乌合。
她泛红的眼眶与唇,脖子上的红·痕,扯着裙摆攥的骨节泛白的手。
像在风雪中战战兢兢的小花儿,惹人怜爱,又让人产生摧/毁/欲。
乌合被他们压抑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,她一只手撑住床面,想从另一侧下去,然后被横过腰间的手臂勾了回去。
对方已经坐了床边,而她陷入对方的怀里。
刚刚被扯下地的钱司煜直接坐在了地上,他再次握住了她的脚腕,嘴唇贴上她的小腿。
“做不行……那就不行,我们可以吻吧?”
他一路吻上去。
身后的赵逸阳拨开她的头发,低头亲了下她的后脖颈,然后咬在了她肩膀上。
(省略)
赵逸阳漫不经心:“没有使很大劲的,阿合。”接着伸手捏着她下巴让她偏过头来,低头与那唇瓣贴合。
(省略)
“我们争取比它热情。”
(省略)
他们确实没有碰她,只是把没有贴…身衣物遮挡的地方亲了个遍罢了。
……
晚上,其余两个人也回来了,他们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。
江泽宇:“……你们做了什么,一人脸上一个巴掌。还有阿合呢?她不下来?”
钱司煜心虚,欲盖弥彰的让管家去催厨师赶紧做好饭。
赵逸阳默不作声,表情像在神游。
姜晟看着他们这反应,两只手缓缓握紧,偏偏语气却温和:“做·了?两人一起?”
“噗——咳咳咳!”江泽宇刚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,听到这话剧烈咳嗽起来,他不敢置信的怒吼:“你们禽·兽吗?!”
钱司煜这下不能再不好意思了,大声嚷嚷:“没有!只是……亲了亲嘛,就是留下印子了,她不好意思下来。”
他没说的事,等他们给她穿好睡裙后,对方绷着脸一人给了一巴掌,他们还恬不知耻的凑过去让她多打几下泄愤。
气的乌合连踹带赶的把他们轰了出去。
听到否定,两人表情好了一些,只是不忘警告:“你们收敛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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