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她那个要死不死的强了人家清白姑娘的小舅舅——刘大宝,

也就是她妈刘春菊的亲弟弟,是老刘家的小儿子,是全家人的宝贝疙瘩蛋。

刘大宝强了人家姑娘,呵,刘春菊和刘春英两姐妹还帮着给刘大宝擦屁股。

刘春菊威胁姑娘,敢说出去,就弄死人家全家。

刘春英则又塞钱又塞糖的,甚至借着工作便利,骗人家姑娘说打针可以防止怀孕,结果她给人家姑娘注射瑇药,把那受害的姑娘给毒哑了。

太缺德了!

结果,

那姑娘的父母害怕了,更不敢报公安了。

对,另一个就是刘春英了,她那个刘春英小姨,也不是什么好玩意,也一起给报了吧。

省得再祸害别人。

“同志,我小舅舅刘大宝,也报一个。”钟娇记得刘大宝上辈子害了不少清白姑娘。

你有钱,你凭本事泡妞你情我愿,本姑奶奶也不稀得管。

但没钱,一个小牙签还硬上,就是你的错了。

人渣!

“我小姨会医,家里总打她骂她,她也是命苦,不如也报到那边,大家有个照应,也就没人欺负她了。”

钟娇在书中听说刘春英还弄错药,害死了两条人命,直接就用钱就摆平了。

这样的人不去吃沙子下地狱,简直不要太便宜了。

钟娇装无辜,装着可怜巴巴的看着知青办的工作人员。

工作人员开心到飞起,脸上的折子都笑出来,支边人数都超额了。

他赶紧把表格推过来:

“钟娇同志,你觉悟太高了,你赶紧填吧。”

把人一一填完了,钟娇长吐了口气,知青办的工作人员也松了口气。

后来,又想到,这钟家和刘家的混蛋天天和自己在一块,岂不是太碍眼了。

她想了想,又担忧又焦虑道:

“同志,你看,我把一家子安排到一个公社,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
“我是怕有人说你们工作徇私,我也怕给你们带来麻烦。”

“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

“把钟大强,刘春菊,钟柔分到更偏的羊克公社。”

“把刘春英,刘大宝各分到最最偏的萨克公社。”

“我还在苏克公社吧。”钟娇刚才看到了,几个公社名,羊克和萨克公社更穷,沙漠化和盐碱地更严重。

知青办的工作人员看到钟娇还为他们着想,现在看钟娇就更顺眼了,立刻在这几人的名下写上了要去支边的公社名,然后感激道:

“钟娇同志,你今天可帮我了我们大忙,谢谢你。”

钟娇很认真的说:

“不客气,对了,同志,我把我爸妈我妹,还有舅舅小姨的补助一起领了吧。”

“就别让他们来回跑了。”

“你们发思想觉悟高流动红旗的时候,再给他们火车票,显得庄重正式,有仪式感。”

知青办工作人员赞同的连连点头,迅速把钱递给她,生怕她反悔:

“好,这是五十块,剩下的每个月补助是五块。”

钟娇收了钱,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了知青办。

门口,

她抬头看了眼天空挂着的明晃晃的太阳。

她心中喜怒掺半。

她怒的是缺德玩意钟大强给原主报了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,八成是想害死原主,真不是东西。

好在没报偏——帮她报到了疆北。

最让人高兴的是:钟大强一家终于也要受苦了。

对于这一家人来说,支边吃沙子很可能会让钟大强一家生不如死!

不管举报他们一家有没有成功,但支边这一项就足够让他们喝一壶了。

把原主父母家抄了,把害过原主的人也给举报了,还给报了支边!

也算是帮原主报了仇了!

嗯,

现在,她离支边下乡还有五天的时间。

她空间里的东西多是后世的东西,拿出来太乍眼,也不太现实。

她得去市里的百货大楼买点现在这个年代的东西做些准备,毕竟苏克公社那边太艰苦了。

路上,

钟娇让小火鸟又查阅了一下苏克公社那边的具体下乡情况,

听说要住地窝子,冬天冻死人,夏天蚊子咬死人。

听说夏天的蚊子多的,拉个粑粑卷,得一边拉,一边拿草拍屁股。

不然,蚊子能咬死个人。

钟娇听完这个浑身打了一个激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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