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梁玉璧已经够风华绝世了,谁知道生了个儿子千姝行,长得更加出彩,才年约十四岁左右,就已勾得无数女子为之侧目。
更有孙家的小姐孙春娘频频去梁家附近骚扰,千殊行被逼的没有办法,才偷偷跑到奉边县躲避。
梁公心绪不平的嘱咐千殊行道:“殊行,京城你是一定要去的,若不去,恐怕你母君还会留有后手,好孩子,以后有你阿父护着,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你去,你自个也要时时警醒,不要着了坏人的道…”
“明日一早,你便启程吧…”说这话时,梁公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,“以后要听你阿父的话,切不可自作主张,免得遭人构陷!”
“行儿,幸好你没有订亲,若是订亲,那亲家女郎岂不是白白遭了难…”张氏心惊胆战的说着。
千殊行却已听不进去了,后怕的同时,又有些庆幸,庆幸没人见过宋湘,只是想到即刻要与宋湘分离,他就心痛难当。
还好谁也不知道自己与宋湘的事,过后亲生母君也不会察知,他也能放心些许。
此去京城路远,以后也不知何年才能见到宋湘,他只期望着宋湘能争气点,早日考上秀才考上举人…
那样自己和宋湘才能有团聚的一天,可是这样一走,他的湘湘…会难过会心痛吧…
这一去有太多的舍不得和放不下了,若是湘湘忘了自己,这辈子该如何过活…
千殊行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,枯坐在床前不发一言。
笛奴进来劝道:“公子,你别这样,一会宋小姐来了,看到你难过又该多想了…”
千殊行皱了皱眉,问:“当归他们收拾好了没有?”
“回公子,早就收拾好了,只等明天装车启程…”
笛奴抬眸看了一眼自家公子,又苦着脸低下头去。
千殊行神情几经变化,最后挣扎的吩咐笛奴:“你去外面买盒欢情香回来…”
“记住,别叫人看见了…”
“喏!”笛奴惊的不敢言语,拾掇了一番后,从后门跑了出去,一路躲躲藏藏,拿袖子捂着嘴巴,生怕被人瞧见。
此时,已近黄昏,根本无人注意。
千殊行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了一件薄薄的纱衣,去屏风后面换上,然后又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床榻前。
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笛奴从外面匆匆回了梁府。
到了千殊行住的院子后,还惶恐的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。
进到内室,笛奴小声的说道:“公子买到了…”
千殊行看都不看,心如死灰的吩咐:“点上…”
“公子,这怎么可以…”笛奴出言阻止,“若是破了身子,没有了守宫砂,以后还怎么嫁人啊!”
“点上!”千殊行疾言厉色,“这件事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明白?”
“明白的,公子!”笛奴乖乖的点上欢情香。
恰在此时,宋湘进了内室。
“殊行,我来了…”宋湘阔步走了进来,边走边疑惑的问,“你点的什么香啊?好像在哪闻过…”
千殊行心中一咯噔,生怕被宋湘识破,他拉过宋湘将她推进床榻内:“湘湘不关心我,关心燃香做什么?”
宋湘失笑:“哟,怎么还跟燃香吃起醋了?”
千殊行将头埋在宋湘身上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:“湘湘,我好喜欢你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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