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尘坐在叶舒身上,扭动臀尖,将青坞学来的那些招式全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,尽管她知道叶舒对她情有独钟,可是那日的一幕,在她心底埋下了危机的种子。

“确定身子不适?”叶舒像找奶的狗崽一般,在她心口一通乱亲,突然猛地咬住欲望的源头,肆意攫取。

“世子可喜欢?”

“说了多少次,不许这么叫!”叶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,以示惩罚。

“叶舒,真怀念,在,在蜀地,的日子……”她喘着气,词不成句,身子抽动着颤语连连。

叶舒含住她的唇,将爱意传递。

事后的二人,紧紧相拥,他们都想起在蜀地的那段日子,她只是卿尘,他也只是叶舒。

叶舒,本名叶文舒,字尚武,是菱王的嫡子。

菱王是先帝叶禹臣最小的弟弟,年岁圣上相仿,自小在蜀地长大,新帝登基后,才回京封王。

先帝叶禹臣性格纯良,可皇后却心思阴沉,天生好妒,为了给儿子铺路,运筹帷幄。

姚府

姚丹姝自从亲眼见证了苏槿为林牧入宫偷大鲵身负重伤,险些丧命,整个人忧郁了许久。

姚经国回了西北,姚丹姝便整日和嫂嫂一起。

这一日,二人正与京中的官家小姐们一同参加茶会,周宛铖被菱王妃拉进偏殿聊天。

“宛铖啊,你姑姑进来可好啊?”

“回王妃,姑母身子硬朗,昨日还与我一同骑马呢,您别忘了她可是将门之后啊。”周宛铖礼貌回应。

“将门好啊,你家小姑可还未说亲吧?”

“丹姝吗?这小姑的婚事我一个做嫂嫂的实在不便插手。”

“是是是,我就随口一问。”

周宛铖见她处处试探,生怕被套了话去,便寻了个由头走开了。

晚上回到家中,她便去找了姚丹姝。

“丹姝,你可睡了?”

“嫂嫂,我没睡,进来吧。”

“这么晚找我何事?”

“今日在菱王府,王妃向我打听你是否婚配,我未敢直言,难道她收到了什么风声?”

姚丹姝一听此言,心中忐忑,低声问道:“莫不是想让我与她那风流儿子成婚?”

“你先别急,等下我去问问母亲,看她是否有消息。”

“嫂嫂谢谢你,我自己去问!”姚丹姝火急火燎地跑到母亲的房中。

“阿娘,我问你一件事,你不许瞒我!”

“何事这么仓促?竟过不得夜?”

“父亲是想和菱王府联姻吗?”

“此事还未公布,你从何得知?”

“果然如此!我不嫁!他那儿子还未娶正妃,都给他生了孙子了!我姚丹姝绝不嫁此等不忠之人!”

母亲将她拉倒窗边,抓着她的手,温柔地说道:“傻孩子,那叶文舒可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,菱王如今又深得陛下尊重,不过一个妾室,你若过了门,让他寻个由头将那女人送去别院养着,定不会碍着你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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