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意的牙齿慢慢啃咬着他的皮肤。

陆砚低下头,就看见许知意得意地仰着小脸说:

“我在你心上留下痕迹了,天天带着这个,不比那个好吗?”

陆砚看着她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,心神一荡:

“香囊也是要的,别想躲懒。”

他就知道许知意最是喜欢偷懒,就是想不给他绣香囊。

许知意皱了皱眉,总不能说她不是原主吧。

她又握住陆砚的手,轻轻摇着。

“可是我只想给你唯一的东西,给过别人的怎么可能再给你呢?”

“原来我以为,你没让他碰过,想来跟他没多少感情,可没想到我的女人,以前还天天给别人写书信,绣香囊,轮到我了,只有一个咬痕。”

虽然他很喜欢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,也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,但是看见那些香囊,那些书信,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
许知意甩开他的手,委屈巴巴的撅起嘴来。

“你怎么不说,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儿,那些香囊,那些书信,难道比孩子重要吗?”

“你不懂,你的一根头发丝,我都不想让你被别人拥有,可惜你爱过的人,就是一个坏人,他在外面有外室,送你入宫,不过是为了给外面外室腾地方,那个外室早就怀孕了。”

许知意知道,但是原主肯定不知道啊,听见这个消息。

她刚开始表现不敢置信,然后眼眶慢慢蓄满泪水,眼尾也出现一丝红色,陆砚本来只是为了让许知意把心里属于顾景言的那块地方腾出来,给他。

没想到对方直接哭了。

看着她的眼泪,他心里好像被柠檬泡过一样,心里又酸又胀。

“别哭,一会眼睛肿了,就那么喜欢他吗,连他有个外室,你都心疼?”

陆砚拿出素白的手帕,擦拭着她眼角的泪。

许知意想骂人,心里想着难受的事情,好不容易才哭出来。

眼泪一出来就被擦干净了,什么鬼。

现在她可哭不出来了。

立刻把头埋进陆砚的怀里。

陆砚感受到怀里的湿热,对顾景言的厌恶又多了一份。

这件事,自然是怪不得许知意头上的,要怪只能怪顾景言,那个小人。

陆砚好不容易把许知意哄的睡着了,轻轻吻上她的眉眼。

“我一定会让你忘记他的。”

从碎玉轩回到他自己住处。

又招来了幻影:

“顾景言平常除了跟那个外室有所接触外,跟其他女人有接触吗?”

幻影一听,又是顾景言,感觉要好好回答。

“回主子,据奴才观察,没有其他女人,每天都会去那个外室那边,还算洁身自好,但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引那个女子入门,所以最近一直在争吵。”

想了一下,主子如此为一个男人苦恼,要他说就该直接杀掉。

于是他比出一个动作:

“要不要奴才杀了他?”

杀了他?说的轻松,他何尝不想,杀了他能让许知意忘记他的话,他早就杀了。

可惜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。

“你刚才说他最近时常与那名外室争吵?平常找些书生接近他,请他喝花酒,让他进华楼,等他习惯之后,再引他那名外室去见他。”

他非要把这湖池水搅浑才好。

“奴才遵命。”

说完就隐身于黑暗之中了。

过了会,又想起,今天老皇帝在许知意那边动的心思,他知道心思是暂时打消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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