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觉得最丢人现眼的时刻被你看到了。
你猜他以后会怎么对你?
当你的上级没把你当自己人的时候,你知道的事情越多,凉得越快!
所以王兴汉果断转身使出一招尿遁!去了厕所。
这年头,就算是镇公所,尿素的味道很辣眼睛。
那蹲便器上的水锈虽然显眼,但比起村里的旱厕真的强太多了。
水龙头拧起来是嘎吱的刺声,放出来的水只有细细的一股,没什么压力,像无力的老头子!
水管子被晒烫了,放出来的水都是滚烫的。
正好洗个热水脸……
唔……自己把自己整恶心到了。
看镇长还没从书记办公室出来,王兴汉就去了镇长的办公室。
给镇长把开水打了。
再抹抹桌子,扫扫地。
等这些都做完后,胡敬富黑着脸进了办公室。
王兴汉根本就不看他的脸,提着开水瓶子,就跟胡敬富说,“镇长,我再给你倒一口。”
胡敬富本来像是一颗随时都要爆炸的雷。
可是桌上的烟灰没了,地上的烟头没了。
只剩茶母子的杯子里又掺上了开水。
再看看王兴汉那张如沐春风的笑脸。
胡敬富的火气消了大半,“你爸身体还好嘛?”
呵呵,你一个当镇长的,下面村支书身体好不好你不知道,你问他儿子?
(微笑)王兴汉说,“身体还不错,上面水库的水还没放过来。”
“田还等水泡。”
“再不放水,估计只有抽堰塘里的水来泡田了。”
王兴汉像拉家常一样跟胡镇长汇报着村子里的情况。
胡敬富压根就没用心听,带着王兴汉往外走,“走走走,我们去书记那边说。”
王兴汉跟着胡敬富进了书记的办公室。
姚兰溪今天穿了一件涤纶面料衬衣,盘着头发,这样是为了凉快一点,但是却显得脖子长。
办公室里的电风扇摇头摇到某个角度,叶片就会打得防护罩铛铛铛直响。
送出来的风,撩动着姚兰溪那一绺发丝……
总能不时地吸引王兴汉的目光。
姚兰溪顺手勾着头发至耳后,“兴汉同志来啦?”
“家里还好吗?”
王兴汉一边回答姚兰溪的问题,一边在脑海里回忆。
印象当中,老书记提过一位叫姚兰溪的镇党委书记。
但也只是提一嘴,没过多地说过。
从这一点可以判断,她来这里的任职时间不会超过两年。
不怎么在下面露面。
在平桥镇这种经济落后的地方呆这么短的时间就离开的,恐怕就是下来混个履历。
这种情况,王兴汉在市直里倒是见过不少。
有的只是挂个职,在外面都有二职之类的。
稍有能力的,不满任期就调走了。
她们通常是市里某位大佬的妻子。
看年纪嫁人该有五六年,生没生养,不太清楚。
管她的,典韦何在……
好了,不闹不闹,就是说,这位姚书记,端庄大方,气质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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