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,严律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当然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之中。

训练课程郭夯安排的不算满,但因为他还要为下一期的参演歌曲做准备,还要抓紧时间把秋妍邀的歌写出来,再有就是还得配合节目组的花絮录制以及现场彩排和乐队磨合。

参演嘉宾没有踢馆歌手那么大的挑战压力,当天才去与乐队磨合什么的,但其他事情反而更多,尤其是彩排这部分,可不是一两个小时就搞得定的。

总之,每一天的二十四小时,他都恨不得掐出瓣来花。

偏是这样,郭夯还笑他现在是清闲的,等再上两三期《星空歌手》,郭夯就该帮他接一些通告了。

综艺,采访,代言...那才是真的忙的时候。而且,到那时候,严律的课程也要再继续增加了。

……

而此时,其他的几名参演嘉宾,也在各自的忙碌着。

踢馆赛上,大家都被严律搞了个措手不及,所以下一期的《星空歌手》,所有人可都得铆足劲儿了。

虽然没有人会离开舞台,可严律是个劲敌,即将补位来的长孙喆更是个棘手的家伙。

所以,几乎所有人都在转着圈的找突破,找强手助力。

独立音乐人张辞,上一场的竞演排名仅次于严律,是第二名,但他后来了解过,自己的得票数几乎相当于严律的一半,实在差距有些太大了。

所以他虽然对自己的音乐实力有绝对的自信,可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好友,同样的独立音乐人树子帮忙,决定改编一首轻快的校园民谣《北岸枫林》。

“之前也是小瞧了严律,他是个很有才华,也懂得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不过我仔细研究了一下,他似乎从没有接触过民谣这部分,所以他再怎么不按常理出牌,我这首歌也不会跟他撞上。”

树子也点头认可,“不错,而且你的气质和嗓音,其实挺适合唱民谣的,只不过《星空歌手》的舞台上,好像几次民谣登场,反响都一般。”

“是啊。”说到这一点,张辞也是无奈,“毕竟民谣不华丽,不华丽的东西很容易让人忽略它的专业性,总觉得就是随口哼出来的调子,而且,现场环境对欣赏民谣也非常的关键。”

他坐起身,“所以,关键在我的出场名次,躲开司金妠那个疯女人,应该就可以。”

“出场名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,不过民谣讲究一个随心所欲,不要太强求,不然会影响你发挥的。”树子好笑的看着张辞,然后拍了拍手里的本子,“来吧,继续说编曲,我觉得你可以在这里加入一点风琴的元素,比如……”

……

司金妠从疯狂的鼓点中挣脱出来,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。

疯狂的打鼓一整天,是她的减压方式,熟悉她的人都知道,所以直到她的鼓声停下,经纪人程可才推门走进来,递上来一瓶冰水还有冷感毛巾,“舒服了?”

“嗯。”司金妠年已过四十七,可那种自骨子里钻出来的野性让她的气势甚至不输二三十的小姑娘,而且还尤为的霸道,一身迷彩紧身衣更是显出她的好身材,只坐在那,就有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本事。

程可就是喜欢她身上的这股劲儿,才拼了命的成为司金妠的经纪人,这一干就是二十年。

“我有想法了。”司金妠干掉一整瓶的冰水,舒服的甩着被汗湿的头发,兴奋得两眼发光。

“虽然严律那小子唱的是情歌,可却点燃了我的斗志,比赛就该这样,各显本事斗个痛快,之前那样温吞吞的唱歌烦死了,我都想退赛了。”

程可无奈笑着,坐在司金妠的身边,说道:“那你有什么想法?需要我联系什么人吗?”

“我准备改编我师哥的那首《天生我往》,让蝎子来给我助阵。”司金妠兴奋的一跃而起,跑没两步还接了个侧手翻,那灵活劲儿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她二十四岁在舞台上疯跑的模样。

程可沉浸在回忆中好一会儿,才发现司金妠已经跑远里,立马起身追了出去,“哎呀,等等我啊!”

……

胡安一甩手,将修改了不知第几遍的稿子投进了门口的纸篓里,然后瘫进了椅子中。

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,脑海里却不自觉的转起了严律的《当你老了》。

越是在专业的路子上向前走,他越是明白才华这种东西,真的是与生俱来的,因为它连接着灵感还有天赋。

他自认自己努力,可总是在攀登高峰的路上差人半步,就总是输在这一点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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