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担心那颗枯树是妖物,不敢上前,越想越怕,转身跑回家去。

虽然张瑞生对刘春流水无情,刘春却是落花有意,她真的担心张瑞生会出事,次日一早便去张家打听消息。

见到秦婆惜,刘春试探着问道:“你家张兄弟,昨晚出去了吗?”

秦婆惜苦着脸道:“出去了,这都一连七八天了,也不知是哪家的狐媚子,把他的魂都勾去了。姐姐你说,我这不成了守活寡吗?”

“那张兄弟回来了吗?”刘春并不理会秦婆惜的抱怨,继续问道。

“回来了。天亮才回来。现在还睡着呢,一身气力全撒在外面了!”秦婆惜怨声怨气道。

刘春故意叹了一口气,“哎,我早上在茶肆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,也不知该不该跟你说。”

“姐姐你就说吧,咱们姐妹两个有什么该不该的。”

“昨晚有个猎户看到有一个男子独自一人去了栖霞岭后山,竟然对着一颗枯树做那事。”刘春不好意说是自己看到的,于是编了个谎话,假借猎人之口,将张瑞生的事告诉刘春。

“真的假的?那男子是谁啊?”秦婆惜闻言勾起了好奇心。

刘春接着道:“那猎户也不认识。不过我听他讲述那男子的体型样貌还有衣着,有些像张兄弟呢。”

“不会吧。”秦婆惜吃了一惊。

“不是当然是最好了。不过我劝你还是留意些,不如今晚你就偷偷跟着他去看看。我说句不好听的,他要是与普通人私会倒也没什么,大不了是你吃些亏。可他要是真与枯树那样了,那他不是遇到妖精就是中邪了。那可是会要人命的,真是那样,你可得趁早找个法师来看看。”

秦婆惜听刘春说的在理,频频点头。

当晚张瑞生依旧在定更后出门。

秦婆惜悄悄跟在后面。来至栖霞岭后山,果然见张瑞生抱住一棵枯树,丑态百出。

她也担心是邪物作祟,不敢上前,也不敢久留,匆匆下山回家。

次日清晨,张瑞生回到家中,同往常一样,倒头大睡。

秦婆惜借此机会,取了些银钱,来四圣院延请灵阳。

听过秦婆惜的叙述,灵阳道:“此事却有蹊跷,你先回去,今晚我自会处理。”

秦婆惜走后,灵阳对身旁的白山道:“和尚,晚上我们同去?”

“好。”

吃过晚饭,白山与灵阳一同前往张瑞生家。此前灵阳已经问清张家位置,就在西湖西侧并不太远。

僧道在张家门外守了片刻,很快就到了定更时分。

不一会儿,张家院门打开,一名青年男子由门内走出,男子衣着讲究,身材匀称,样貌也在中上。

“他应该是就张瑞生了。”僧道互看一眼,待张瑞生走出一段距离,这才悄悄跟上。

张瑞生依旧向往常一样,径直来到栖霞岭半山处的草庐,等到二更时,学了几声杜鹃叫,又稍微等了片刻,面露笑容,独自向后山走去。

僧道随后来至后山,只见张瑞生满面春色,正抱着一棵枯树卿卿我我。

“那棵枯树是妖吗?”白山见此情形也认为是妖邪作祟。

灵阳微微摇头,“那树毫无妖气,只是普通的枯木。”



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