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雪见到白莹莹的神情,不敢歇气,一口气往下说道:“你先按一下你的膻中穴,是不是会隐隐发痛....那一日,你揪着我的头发往外拖的时候,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南疆的蚀心盅,若没有我的解药,你会被盅虫蚀尽以脉而死!”
南疆的毒,极其难解。
多少人在中毒之后,受尽痛苦而死,死相令人恐惧。
南疆的盅,名满天下,令人谈虎色变,而且,根本无解。
白清雪的娘亲戴娜琮自苗疆,曾被人诬之为盅女,虽然,她死得早,可谁知道那神奇的传承之法,有没有教会白清雪呢?
人往往会因为不懂的事情而恐惧,白清雪正是抓住了这点儿。
白莹莹将信将疑地走上前来。
她凝望白清雪片刻,忽然冷笑道:“白清雪,你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,当然会想尽办法骗我......可问题是,白清雪,你看清楚了,我可不是白蝶然那个笨蛋,你说什么,她就信你什么?”
白莹莹将信将疑,正是白清雪想要的效果。
不怕你全信,不怕你不信,就怕你半信半疑。
白清雪眼睛都不敢眨一眼,她迅速说道:“你有没有发现,你最近舌尖发痛,食欲下降?而且,经常会在半夜里腹痛......白莹莹,这都是盅毒发作的前兆......下个月的月圆,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!”
迷药再次上头,白清雪的意识开始晕眩,她咬紧舌尖,直到血气再一次弥漫整个口腔。
白清雪半刻都不敢停留,她望着白莹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白莹莹,信不信由你......可事实上我不但毁了白蝶然,而且还毁了三姨娘,同样,我也想毁了你!”
这话,无疑会激怒白莹莹,可却令她更加相信。
白莹莹气得额头直冒青筋,她扬起手,反手朝着白清雪倔强的小脸上又是一个耳光:“你这个该死的贱人,解药拿来!”
白莹莹气得七窍生烟,她早该知道,白清雪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,可偏偏她还送上门去让人下盅!
白莹莹下手不轻,白清雪立马脸颊肿胀。
血,从她的嘴角流下,染红了白清雪的寝衣,红得鲜艳,红得刺眼。
然而,那个满面肿胀的人却在笑,畅快而且恶毒:“白莹莹,若你是我的话,会给么......原本,我还想留着那盅好好折磨你呢,现在好了,我被毁清白,你丢了命,我们之间扯平!”
谁要和你扯平?
白莹莹恨恨地在原地转圈,她推翻了桌子,踢飞了椅子,又拿起屋子里的东西乱砸乱扔,吓得抱着白清雪的男子直往墙角躲。
白清雪拼命挣脱男子的怀抱,跌倒在地,她仰起脸来,冷笑:“白莹莹,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......”
白清雪的眼神诡异而且冰凉,看得白莹莹又是一惊,她心里想的,却是那些中盅之人的各种惨相,难道说,她也要变成那样的人?
白莹莹越想越怕,越想越怕......她忽然回头,用力手一指门口,粗暴无比地说道:“你,给我滚!”
白莹莹要他滚?
男子贪婪的眸光一黯,恋恋不舍地望着衣衫半开的白清雪,用力吞了一下口水,身子却没有动。
像白清雪这样皮细嫩滑的尤物,别说是吃了,就算是多看一眼,也是前世的造化啊!那男子突然跪倒在地:“三小姐,三小姐,你把她给我吧......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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